《穿成太后只想咸鱼》(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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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永遠不知道對方有多少底牌
  重點是要怎麼做,才能不引起三大輔臣反彈,又成功懲罰黃家和蕭家。
  更遠的,你一個傀儡,替三頭狼擔憂啥?
  瞎操心。
  不過,柳芸可不會提醒皇帝,對於這個兒子,她永遠也無法全心全意的培養。
  柳芸唉聲嘆氣,拍了拍皇帝肩膀:“喫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皇兒,你還年輕,需要經歷的事情太多了。”
  “母后幫不上你,只能替你加油打氣。”
  “你是一國之君,是雲昭的君主,你得相信自己,更要依靠自己。”
  “如果你能憑自己解決這次的問題,你就成長了。”
  “將來你就能成爲真正的千古明君,讓雲昭繁榮昌盛,國泰民安。”
  柳芸滿意的將一大桶心靈雞湯灌溉給小皇帝,一臉正氣的表示,爲娘相信你,精神上支持你……
  實際上有用的,一個字沒多說。
  然而,這一招似乎有奇效,小皇帝竟然振作了,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一掃來時的頹廢和陰霾,仰首挺胸的告辭走了。
  柳芸張大了嘴巴目送皇帝背影消失,難道皇帝喜歡這種調調?
  果然跟喜好務實的她完全不合。
  什麼語重心長,掏心掏肺,掰碎了細說都不如一碗雞湯能讓皇帝奮發圖強。
  好像get到了什麼奇怪的點。
  “算了,讓諸葛慶頭疼去吧,我管不過來了。”柳芸捂額。
  若是她自己,遇上這種人肯定有多遠離多遠,壓根兒不是一條道上的。
  偏偏這個人無法拋棄,只能交給有能力的人掰一掰了。
  晚上,柳芸將鳳翼宮安排好,早早落鎖。
  翻牆去了柳宅,一直等到半夜,陸衝才帶着血肉模糊的嚴溫茂出現。
  柳芸第一時間發現陸衝臉色蒼白,薄脣無血,眼神黯然,微微一驚:“你受內傷了?”
  “難道長公主府還有絕頂高手?”
  目前,陸衝是她手裏最厲害的高手,幸好之前沒有派別人,否則,豈不是有去無回?
  所以,這些勢力不顯山不露水,永遠不知道對方手裏有怎樣的底牌。
  敢情真的只有太后和皇帝最可憐。
  陸衝將嚴溫茂放地上,繡春刀杵地,單膝跪地:“是,不過剛入絕頂,還不至於能傷得到屬下。”
  “不過,關押這人的暗室有厲害的機關,屬下要護着他,才捱了對方一掌離開。”
  當初柳芸賜予的丹藥並非純粹突破用的,而是增加五十年功力。
  所以,陸衝突破後,功力沉積了許多,並非正常初入絕頂的高手。
  柳芸震撼:“機關?長公主手裏還有機關術?關押犯人的地方竟然還佈置這玩意兒?”
  瑪德,這些人都這麼厲害的嗎?
  虧得她沒有得到系統就大殺四方,不先苟着,拿什麼去拼?
  難道賭一把她還能不能穿一次?
  “自……自然是有的。”一個氣若游絲的聲音打斷兩人的談話,柳芸這才朝嚴溫茂看去。
  嘆了一聲,柳芸掏出一瓶丹藥扔給陸衝:“好生調養,不要留下了暗傷。”
  隨即又朝青葉使了個眼色。
  青葉理會,掏出一顆丹藥餵給嚴溫茂:“你傷得重,這藥對你就半個時辰,能讓你精神些,有什麼話快些說吧!”
  青葉的親和力再次發揮效用,嚴溫茂整個人放鬆了許多。
  不過,這人到底警惕:“嚴某見過太后娘娘,長公主應該不會滿足我的願望吧,太后爲何會知道嚴某有話要說?”
  柳芸眼神一閃,喝了口茶,端着說道:“跟長公主有什麼關係?只是哀家覺得,或許你知道點什麼,對哀家有利呢?”
  你有話說,和我要你說是兩回事兒。
  嚴溫茂自嘲的一笑,也對。
  長公主和太后本就不對付,太后會想從他嘴裏得到長公主什麼把柄也不稀奇。
  只不過剛好他也想告訴太后,而且,太后也付出了代價。
  就算長公主不知道救他的高手是太后派去的,這高手也受了傷。
  “嚴某也沒想到,這位……高手是太后的人,看來,天不亡我……”
  嚴溫茂神情有些癲狂,時間不多,他就不浪費了:“長公主年少時,有一次伴駕微服私訪,就碰見了一位姓墨的機關術傳承家族的嫡系傳人。”
  柳芸皺眉:“前朝末年,墨氏一族就已經消亡殆盡,原來,還有傳人嗎?”
  “不過也是,那樣的大家族,明知道有一場滅族之難,又怎麼會不想方設法留下傳承?”
  不說曾經的大家族了,就說近的,三大輔臣現在如日中天,就已經藏好了傳承的手段信不信?
  所以,除了原主和小皇帝,其他經營着的勢力都不是單純靠殺能解決的。
  嚴溫茂喘了口氣:“墨傢俱體什麼情況嚴某無從知曉,但是長公主發現的這位,確實是墨家嫡系傳人,一手厲害的機關術替長公主辦了不少事情。”
  “不僅僅是暗室,公主府很多重要地方都佈置了厲害機關,太后娘娘要多加小心。”
  柳芸挑眉,這確實是讓人頭疼的事。
  她有天網鷹眼,真要做什麼可以先觀察一番,然而……她不懂機關術啊!
  看見了也不知道人家觸發機制,運行軌跡。是否聯動等等,那也是白看。
  “沒事兒,哀家去公主府幹啥?”柳芸皺眉:“難道這就是長公主的依仗嗎?”
  嚴溫茂愣了愣:“什麼?”
  柳芸輕笑,此時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哀家一直覺得長公主一個嫁出去的女兒,特別有底氣,根本不怕哀家和皇上跟她翻臉。”
  “如果她不是本人從來都這麼自負,那必然是先皇給了她依仗。”
  “照你這麼說,墨家的機關術不是先皇給的,那你知道先皇給了她什麼嗎?”
  嚴溫茂怔怔的看着柳芸,心裏喫驚這太后跟他了解的似乎不太一樣。
  他知道他活不成了,根本就不在乎什麼禮儀規矩。
  直到柳芸不悅的朝他看了過去,嚴溫茂才突然笑了,笑得前俯後仰,上氣不接下氣。
  不僅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神情越來越癲狂,還有種釋然的痛快。
  柳芸:“……應該不至於是哀家說了什麼可笑的事吧!”
  嚴溫茂抹了一把臉,淚光閃爍:“太后娘娘見諒,是嚴某突然覺得有好些可笑的人。”
  世人皆以爲太后愚蠢,不足爲懼。
  誰看見這位的韜光養晦了?
  “嚴某也是突然喜極而泣,本來嚴某想說些事情,不過是因爲跟太后娘娘有共同的敵人,可突然之間,嚴某覺得終有一天,嚴某的大仇會得報的。”
  “嚴某,居然能死而無憾了……”
  ——
  作者有話說:
  一到放假,總覺得時間不夠用,心塞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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