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太后只想咸鱼》(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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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喫個瓜掉自己頭上了
  “也是,林子凡已過弱冠,這年紀沒有說親實在少見。”
  “這麼說,長公主圖什麼啊?”
  “圖好控制啊,反正長公主和徐家有權有勢,怎麼也比無法助力的平國公府強多了吧,而且,誰不知道逸陽郡主最喜歡好看的?”
  “那倒也是,林子凡親孃就是個大美人,他那張臉確實吸引了不少小姑娘,只可惜……長公主這一趴好像沒成。”
  柳芸聽到了身邊人的嘀咕,打量着林子凡有些恍然。
  原來是小白菜的設定,不過,能讓系統發任務,這位應該有些本事纔對。
  這……需要她救?
  林子凡臉色雖然不好看,可一臉淡定,眼神沉靜,若非腦子缺根筋,就是胸有成竹。
  旁邊的人還在小聲叭叭着八卦:“奇怪了,這女人能截逸陽郡主的胡?是誰啊?怎麼看着有點陌生呢?”
  “哦,你不知道啊,這小姑娘來歷可不一般,她啊,姓柳,你覺得會是誰家的?”
  豎起耳朵聽的柳芸瞬間恨不得把耳朵掰斷了。
  瑪德,喫個瓜都能喫到自己頭上來?
  她怎麼忘記了,原主這個太后還是有孃家的?
  整個朝堂上下,姓柳也就一家,聞言連八卦黨都不敢開口了,只是好奇的看着柳芸,很期待太后的處理。
  衆所周知,當年的柳婕妤是七品縣令之女,選秀入宮的,身份品級不過最低等的更衣。
  好命的先懷了十皇子,又生了八公主,才坐到婕妤的位置,委實不算好運。
  後宮之中,育有皇嗣的妃嬪要麼高位要麼空位見了閻王,育有一子一女才婕妤,也是她的起點過低。
  偏偏這小小婕妤笑到了最後,有朝一日竟然做了太后,扶持孃家的手段跟她爭權好勢一樣明顯。
  柳芸的父親不過是柳家的嫡系三房,本家雖然在京城,也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四五品小官撐場面。
  前幾年,柳芸爲了找幫手,強行將柳家提拔到了權力中心,沒過幾次招就被三大輔臣給聯合打壓了下去,現在也是不上不下,不尷不尬的有名無權的扛着。
  不過,背靠太后,柳家到底迅猛發展了一波,無論財富和地位,逢人還是會給他們三分薄面。
  柳芸稍微磨了磨牙,這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孃家。
  以前大權在握,柳家的囂張跋扈比她牝雞司晨的名聲還要響亮。
  這個月移交了權,孃家沒有絲毫危機感,依舊覺得自家出了一個太后,有個血脈關係的皇帝就足以橫着走了。
  這下可好,直接舞到了長公主面前,還壞了逸陽的好事兒。
  特麼的……
  柳芸一臉莫名:“長公主和國公夫人別急着嚎,這姑娘……哀家瞧着眼生,是誰啊?”
  行,敢做就要敢承擔,她的任務是幫林子凡,肯定不能要這女人做了他妻子,那麼對方是孃家人,還更好解決。
  誰讓她是柳家最牛逼的長輩呢?
  她開口了,柳家敢不聽?
  過後要是敢鬧,就讓這羣人嚐嚐她揹包裏的一些陰損道具,放得太滿,得清理一番了。
  長公主恨恨的看着柳芸:“皇嫂,你就別裝蒜了,這不要臉的姑娘是誰家的,皇嫂還能不知道?”
  柳芸似笑非笑:“長公主這反應是不是太激烈了點,姑娘不是你家的,這……年輕人也不是你家的,徐家的手都伸這麼長了,閒事兒管得這麼寬?”
  徐麟一個激靈,吸了口氣將長公主拉到一邊:“公主,你到底怎麼回事兒?這事兒跟你有何關係,上躥下跳的,你還嫌今天不夠亂是不是?”
  長公主一噎,回過神來才發現確實如此,氣得盯着柳芸,憤憤的閉上嘴。
  林子凡輪廓分明,冰眸深邃,自帶一種“清風明月無人管,並作南樓一味涼”般自由愜意的氣質意境,風華幽幽,讓人見之難忘。
  他略微迷惑的看了一眼太后,難道此女不是太后安排的?
  否則,何必幫他開脫,直接下懿旨指婚不就完事兒了?
  柳芸看着牀上抱着被子,嚶嚶哭泣的美少女:“說吧,哪家的?怎麼進宮參加百花宴的?又怎麼跑到這裏來的?”
  美女神色怯怯,抱着被子跪了起來,將就着磕了個頭:“太后姑姑,凝兒是二房的,隨母親過來的,走路時貪戀御花園的美景,與端茶的宮女相撞弄溼了衣衫,特意過來換的。”
  “凝兒也不知道爲何,林公子……突然就闖進來了。”
  柳芸微愣,揮手讓紅葉過去將牀幔放下來,現場喫瓜者衆多,還是照顧一下女兒家的面子。
  實際上心下已經轉開了,她得捋一捋這複雜的親戚關係。
  原主爹是三房爺爺輩,她跟這柳凝的親爹是堂兄妹,嗯,關係還挺近的,怪不得能進宮參加百花宴。
  然並卵,她不會偏幫着她。
  不提系統任務,就是現場很多人一聽就知道柳凝在說謊。
  不過是早準備好的事後託詞,想要憑此順杆兒往上爬。
  隔着牀幔,柳凝微癡的看了一眼俊美的林子凡,想到能夠成爲林夫人的美好未來,就算林子凡不能繼承未來國公的爵位也異常開心。
  誰曾想,柳芸開口卻驚嚇到了一片人:“二房的?呵呵,堂嫂什麼時候也能教出這樣沒臉沒皮的女兒了?是覺得哀家這臉皮太厚了不成?”
  “麻煩下次說謊嚴謹點,哀家腦子還在呢!”
  “前面的故事不提,這換衣服歷來有專門的院子,更有不少太監宮女把守,怎麼就你跑到這清幽之地來換衣服?爲何你會有衣服準備在這?”
  “再說,怎麼也是柳家二房的嫡女,是窮得沒人伺候了?還是別有用心,你換衣服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在外面守着,還能叫一個外男闖進來?”
  衆人呆滯。
  太后……這嘴皮子真是升過級的吧,現在連自家人都懟了?
  破罐子破摔到這種地步還有救嗎?
  心裏多大的氣性?
  原本覺得事成的柳二太太得逞的笑意僵在嘴角,難以置信的看着雍容華貴的太后,拔高的聲音略微刺耳。
  “太后,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凝兒?太后可是凝兒的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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