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嫁糙汉》(6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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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0章火車上的情動
  牧騰的手指很有節奏的敲着桌面,他那深色的瞳孔猶如黑夜般寧靜與神祕,裏面透出的光讓人捉摸不透,靜靜的打量着你,似乎想要看到你心裏去。
  那一刻,胡芯兒突然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慌亂感來。
  不過現在他們倆的關係可不是沒結婚那會,她……她怕個錘子。
  咳咳,怎麼有些底氣不足呢?
  “要是我沒搞錯,這種煙花目前在市裏就只有左斌的煙花廠有。”
  手指彈桌子的聲音繼續響着,胡芯兒聽得有些煩,真是的,這是來審查她啊?
  胡芯兒伸手拍在牧騰的手背上,讓他停下敲桌子的“音樂演奏”。
  “你懷疑什麼?懷疑我不是你老婆?”
  她嬌媚的眸色一轉,那就實話實說吧。
  “要是這樣,那你還真猜對了,我不是富家千金胡芯兒,那個胡芯兒已經死了,我是從未來跑來的一抹幽魂。”
  “這副殼子是別人的,指不定哪天我就不在了,空殼子給你留下。”
  胡芯兒哼了一聲,站起來去洗手。
  感情那麼早就懷疑她了,只是一直沒說出來。
  還是說很早就懷疑了?
  又或者,他就是好奇的一問?
  胡芯兒也不怕,所以在這件事上沒過多的糾結。
  她過來洗手,順便上個廁所,進去後剛要關門,突然一道偉岸的身影擠了進來。
  她嚇了一跳,隨着門關上,粗重又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
  胡芯兒還未開口,就失了聲,牧騰的動作前所未有的粗魯,用勁。
  彷彿要把胡芯兒揉進骨子裏似的。
  不僅如此,還撩起了她的裙子。
  胡芯兒後背一僵,想要推開牧騰,就在這時外邊傳來說話聲。
  “裏邊有人啊,那我們去那邊。”
  兩道女孩聲音,漸漸走遠。
  牧騰也隨着這說話聲停了下來,胡芯兒全身僵的差點沒把筋趔了。
  她緊緊抱着牧騰,聽不到外邊的動靜了,她才捶了一拳牧騰,“你瘋了,看着木頭似的,還玩的這麼刺激。”
  牧騰平息着不穩的氣息,幾秒後,心裏的慌亂還是靜不下來,他伏在胡芯兒的肩膀上,咬住她的耳朵。
  “以後不許說這樣的話,更不準離開我,我不管你是空殼子還是一縷魂魄,你只能是我的妻子,你在哪,我就在哪。”
  他的聲音啞着,像是砂紙磨過的一般,很好聽,很迷人。
  不過,從不穩的聲調可以聽出,他害怕了。
  他當真了。
  胡芯兒也明白了他爲何如此大的反應。
  她上身微微後仰,雙手捧住牧騰的臉,四目相對,除了深情,還有靈魂的相依。
  “真是一塊木頭,逗你玩的,我是看書看的。”
  “童話故事裏仙女手裏就拿類似於滿天星煙花的仙女棒,那滿天星的煙花一點燃,火花那麼美麗,可不就像是仙女棒嗎?”
  “我哪都不去,你在哪,哪就是我的家。”
  胡芯兒自己說的都哽咽了,有些情動。
  她不知積了幾輩子德,纔有了這次的穿越,嫁給牧騰。
  要是真有輪迴,她還想繼續遇到牧騰。
  “阿騰,爲了遇到你,我花光了所有的運氣,所以,我怎麼會傻的離開你,去喫苦頭呢?”
  胡芯兒從未如此深情表白過,即使一句我愛你也不及此時話語中半分的情深,牧騰眸色揉碎,化成無數的星光,繾綣旖旎。
  心就像被捏住了一樣,在這狹小的空間裏,呼吸都不通暢了。
  不用照鏡子,他也知道眼裏多了水汽。
  從沒想過他一個大男人還能被兒女情長這種矯情的東西感動到。
  他把胡芯兒擁進懷裏,“以後別說那樣的話嚇人,我會當真的。”
  其實當不當真只有他自己知道。
  總之在他眼裏媳婦一直是與衆不同的,獨一無二的。
  “騰哥~”
  胡芯兒從牧騰的懷裏退出來,白皙柔軟的手摸在牧騰的胸膛上,接着遊移到他襯衣短袖的扣子上。
  “芯兒!”
  牧騰急忙抓住胡芯兒的手,吞嚥了一下道:“媳婦,你這是?”
  “哥,你不是想要嗎?那不能憋着,會影響我後半輩子的幸福的。”
  胡芯兒說話從未有的無骨頭,酥軟的讓牧騰起雞皮疙瘩。
  其實她心裏暗自發笑,心想,讓你再能耐,這下害怕了吧!
  “芯兒,我錯了,我現在不想要了,我們回去吧!”
  “可是我現在想……”
  在話尾的時候,胡芯兒還嗯了一聲,千嬌百媚柔似水。
  牧騰的腦海中已經開始掙扎了,一邊是傳統觀念,一邊是幸福生活。
  “芯兒~”
  他決定再試着阻止一下,萬一他真的忍不住了,回頭媳婦和他算賬怎麼辦?
  “你不愛我了?”
  胡芯兒突然噘嘴,對着他吹氣,手掙脫開來,不安分的遊移。
  完蛋了,媳婦這是故意報仇呢!
  “沒有,這裏……我倒是無所謂,對你不好。”
  “這有什麼不好的,關着門,我們還是夫妻,怕什麼?”
  胡芯兒還在一步步的誘惑。
  “哦,我知道了,你對我沒興趣了,是因爲我生了兩孩子,身材走樣,不好看了。”
  “誰說你不好看,那是眼瞎。”牧騰立馬就義正辭嚴證清白。
  胡芯兒的身材不僅沒走樣,還多了一份嫵媚,那就是很多人說的女人味吧!
  怎麼會不好看呢?
  “那……”
  “既然媳婦沒意見,我當然義不容辭了。”牧騰不再忍受,一手摟起胡芯兒的腿……
  驀地,他怔住……不對,是僵住,一股異樣的感覺從脊椎骨升起,直竄頭頂。
  “你結婚前用過手沒?”
  ……
  “舒服完自己善後。”胡芯兒笑的像只狐狸。
  門一打開就看到門口站了人,她快速把門關上,“廁所堵了,我要找人說一下,你們換節車廂吧!”
  把人打發走,聽到裏邊的關門聲,她一臉緋紅,笑的不行,走回包間。
  現在有條件了,牧騰搞了有一個豪臥,是住四個人的,現在那兩牀位是空的,但是做啥事也得注意點。
  胡芯兒回去不多時,牧騰回來了。
  他神色怪異,胡芯兒憋笑,“不舒服?”
  牧騰正準備說什麼,門進來兩個女人,她們一身洋裝,香水味撲鼻,胡芯兒皺皺眉,抬手捂了捂鼻子。
  不過……
  她手剛纔胡亂的洗了一下,沒用香皂,手上還能聞到牧騰的味道。
  “我去洗手了。”
  胡芯兒從洗臉盆裏拿出香皂盒,出了包房門。甩了甩還痠麻的手。
  這真不是人乾的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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