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至主要內容
小說目錄
第659章媽來了
牧朵睡夢中翻身,扯到了腿筋,一下疼醒了,這叫聲也是下意識發出的。
“哪痛?”
左斌彎腰輕撫牧朵的腦袋,就像安撫着了夢魘的小孩似的,語氣輕柔。
“不用,你,你出去。”
牧朵很困,是被痛醒的,此時聽到左斌的聲音,徹底的清醒了。
都顧不得疼了,直推左斌。
左斌擰眉,都在誰迷糊了,還不忘維護面子。
他輕嘆一口氣,平時兩人關係看着毫無距離,怎麼到這個時候就這麼見外呢?
他索性掀了被子上牀,粗糲的大掌輕撫上牧朵的臉。
“我不是外人,你是我未過門的媳婦,有什麼可丟人的,將來我們可是最親密的人。”
“剛纔看到你摔倒,我很擔心,你得告訴我摔哪了?”
牧朵躲過左斌的大掌,直往後退,誰知動一下又疼了。
“嘶!”
左斌俯身快速親了親牧朵的脣。
“難道你打算以後都不理我了?我這次的任務艱鉅,搞不好這是我們共度的最後一晚了,你這樣……”
牧朵聽到左斌說些犯忌諱的話,就氣不打一處來,連羞澀都忘了,直接打斷他的話啊,憤怒地拍打着左斌的胸膛。
“呸呸呸,左斌你是不是有毛病,什麼話都說。”
“趕緊呸呸呸!”
左斌收起得逞的笑意,委屈的離牧朵遠了點,故作要離開。
“在你把我當外人的那一刻,我就生無可戀了,說不說還有什麼意義。”
牧朵皺眉,語氣也冷了,“那你出去吧,我打包一下回家,這樣也不至於被你害一輩子。”
左斌:“……”
這怎麼還被將了一軍。
他對付敵人和手下的那羣小子也沒這麼被動過,對牧朵怎麼就軟硬不管用呢?
這一局,敗了。
“呸呸呸!”左斌立馬就學着牧朵呸了三聲。
牧朵心知左斌是關心她,不過想到他要走了,這一走又要好久都見不到,要是真的分開一年半載的,她肯定會想左斌的。
想到這裏,她的心軟了。
剛纔她也不是和左斌置氣。
她是過不了自己的死要面子那關。
左斌是無辜的,對她一直都很好。
嫂子說,當一個男人像疼孩子那樣疼你,那就說明他是真的對你好,心裏有你。
左斌就是這樣的男人,把她當孩子養。
她也總不能因爲這個不理左斌。
牧朵輕輕拉了拉左斌的衣服,靠近他,把腦袋埋進他的懷裏。
嘟囔道:“我剛纔摔慘了,都怪你,誰讓你突然回來的。”
左斌被她撒嬌的樣子軟化。
低頭吻了吻牧朵的頭頂,鼻尖都是他熟悉地洗髮水的香味。
她未把頭髮擦乾就睡下了,頭髮還未乾透,潮潮的。
“回來就回來,你跑什麼?我答應不碰你,就是看見你光着,也不會碰你的。”
牧朵臉一紅,“我又不是想這個,我……”
女孩子就不該害羞嘛?
“我說過,遲早是你男人,在我面前,你沒必要想太多,別忘了,小時候你流鼻涕的樣子都是我見證的。”
以後可是要給他生孩子的,這前提是還得做最親密的事。
看一下,真沒事。
雖然很……上頭。
左斌想到這裏,感受着軟玉在懷,生理不爭氣的有了反應,不敢在想,他把下半身往一邊移動了一下,避免撞到牧朵。
牧朵沒察覺出左斌不對。
她嘀咕道:“這能一樣嗎?”
“都是你,現在好了,屁股疼,大腿的筋也扯了,哪哪都疼。”
“要我給你揉揉?”
“……”
“流氓!”
牧朵是烏龜,遇事就往殼裏縮。
左斌瞭解牧朵,遇到事他必須主動出擊才能解決問題,這樣不至於讓事情發酵蔓延。
就像今天這事,算是過去了。
這一晚,左斌在牧朵房裏睡了。
……
牧朵正睡得迷迷糊糊間,突然被左斌推醒。
“糟了,我聽到了門鎖的聲音,你媽來了。”
牧朵困難的掀開一條眼縫,見房間裏還灰濛濛的,左斌的臉都是模糊的。
天還未亮,她媽怎麼會來?
“你是不是夢見了?”
她嘟囔一聲,把被子拉起來,繼續睡。
然而,下一秒她的眼睛就睜的無比大。
她聽到了關門的聲音。
“完球了。”
?
左斌一臉的不可置信。
她這哪學的粗口?
“還愣着呢,趕緊想辦法。”
牧朵猛地從牀上坐起,推了左斌一把。
昨夜摔跤的後遺症還有,不過比昨晚好些了,此時也顧不得了。
左斌快速下牀把臥室的門反鎖上。
剛鎖上,一道不輕不重的腳步聲就到了門口。
接着就是轉動門把的聲音。
左斌和牧朵齊齊看着轉動的門把。
然後四目相對。
牧朵急的張牙舞爪的,用口型問左斌,“怎麼辦呀?”
這天還未亮呢,她媽怎麼來了?
左斌對她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然後又指了指窗戶。
牧朵連連擺手,意思太危險了。
“朵朵,你還睡着嗎?”
沈蓮的腳步離開了一下,又回來。
她該不會去查看左斌的臥室去了吧?
牧朵的心跳都要爆了。
左斌已經打開窗戶上了窗臺。
牧朵嚇的連連搖頭。
“沒事,相信我。”
“朵朵!”沈蓮的聲音急促。
窗戶口的左斌已經不見了。
牧朵用手撫着胸口,這才應聲。
“媽,你怎麼來了?這天還不亮呢?”
“睡不着就來了。”
看來她不開門,她媽是不會放心了。
牧朵忍着痛下地,從窗戶上探頭看左斌,他已經下到一樓了。
一股冷風襲來,牧朵鼻子被吹的難受。
呃,忘了左斌就穿了睡衣。
春寒料峭的季節,別凍感冒了?
牧朵連忙關掉窗戶,去把門打開。
她故作輕鬆的把燈打開,靠在門上,呵欠連連。
“媽,你怎麼突然就來了,軒軒和暖暖呢?”
“你嫂子他們昨晚回來了,你嫂子說她今天休息,我擔心你喫不上飯,就來了。”
沈蓮一邊說,一邊往裏走,一雙薄眼皮的眼眸就像探照燈似的,每個角落都不放過。
“你從小還沒一個人住過,我一直擔心你害怕。”
牧朵乾笑着,跟在身後,“我都這麼大了,又不是小孩。”
“左斌昨晚是不是住在這?”
“呃?”
沈蓮低頭看着牧朵走路的腿。
即使她刻意保持無異,可那一拖一拉的腿還是逃不過她的眼。
下一秒,沈蓮心一沉,臉色都變了,聲音都因爲壓抑的怒氣而抖動。
“朵朵,媽給你說過女孩子最重要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