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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4章那張臉似乎在哪見過
左斌堅持不用祛疤的藥膏,所以身上的疤痕還在。
常年累月的訓練讓他的肌膚吸收了太多的紫外線,以至於皮膚都成了健康的古銅色。
即使皮膚不白,可胸口處的那片紅色的印記卻很明顯。
牧朵心疼的伸手觸了一下,指間還能感受到熱熱的溫度。
她抬頭,盈潤的黑眸泛着水光,“傻不傻,你乾脆把火爐也抱上得了。”
左斌平時爲了吸引牧朵的注意會刻意扮可憐。
但是當牧朵真的心疼的時候,他又不忍心了,快速把衣服拉下去。
“涼了會喫的肚子疼,我皮糙肉厚的沒事,你趕緊去喫。”
“一起,我也喫不完。”
牧朵拿了一個紅薯,給左斌了一個。
紅薯軟糯香甜,很好喫。
牧朵一邊喫,一邊看着左斌,心裏想着要不要把人留下來?
不是她想和左斌膩歪。
這麼晚了,來回折騰,他也睡不好,再說從窗口爬出去多少有些危險。
還是明天讓他早點從門出去。
左斌喫紅薯快,喫完就開始給牧朵剝栗子。
“我不太餓,喫多了睡下對胃不好,你少剝點。”
“嗯,我給你剝五個,剝完我先回去了。”
左斌挨着牧朵坐着。
他把剝好的栗子送進牧朵的嘴裏。
拇指擦過脣的時候,牧朵還聞到了栗子殼上的香甜味道。
她側頭看着左斌。
左斌的五官立體,高鼻樑,鋒銳深邃的眼,不薄不厚的脣,春季風大,他的脣都起皮了 。
原本很黑的臉,或許是因爲坐了辦公室,倒是白淨了許多。
當然,要說他五官最突出的是哪裏,那就是緊皺的眉,要是仔細看,還能看到眉心中央那道細細的縫。
可以想象他皺眉的頻率有多高。
很多人都怕他,她也害怕。
但是他不會兇她,更不會傷害她。
很多人說左斌孃胎帶的威嚴,少了溫柔的弦。
其實,不是他不會溫柔,而是把唯一的溫柔都留給了她。
從動作到眼神,甚至到溫言軟語。
要說驚豔她的是那年的身着軍裝的他,那麼能讓她心動的,就是他對自己傾盡所有的溫柔。
“怎麼了?才一天不見,就想我了?”
“以後少皺眉,都有皺紋了。”牧朵的指腹按在左斌的眉心。
輕輕地揉了揉,似乎想要幫他化開煩惱和憂愁。
“我真的很老?”
“多笑笑,笑一笑十年少。”
兩人就像做賊似的聊着。
五顆栗子搞定後,牧朵去衛生間打了一盆水拿過來讓左斌洗了洗。
都搞完後,左斌見牧朵沒反應,他抿了抿脣,有些哀怨的拿起外套。
牧朵爬上牀,鑽進被子,望着左斌慢悠悠的動作,有些想笑。
這會她已經可以確定左斌想留下來。
要不然怎麼全程都是慢動作。
她輕輕拍了拍牀鋪,“看在烤紅薯和栗子的份上,今天就違紀一次留下來。”
左斌一聽,笑容暈染開來。
但是回頭的時候,他就收起了笑容。
“這是不是有些不妥?”
牧朵……
還裝呢!
“你說的對,要不……”
“我想了想,夜深人靜,有點響動都容易被發現,爲了我們的將來,我還是聽你的吧!”
切!
牧朵翻了個身睡到裏邊去。
左斌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衣服清理的就剩下線衣線褲了。
牧朵伸手阻止,“停,就這樣吧!”
“把線衣脫了吧,穿衣服睡覺累,肌肉不能放鬆。”左斌委屈求答應。
牧朵看到他胳膊上和胸前的肌肉把線衣撐的鼓囊囊的,看的確實勒的慌。
她的視線從上開始一直移到下邊去了,線褲到還好,只有一處撐的比較……咳咳咳……
臉轟的一下就像被火烤。
牧朵立馬移開視線,翻了個身丟下背部給左斌,掩藏着尷尬和羞澀。
“上衣脫了就行,要不然別上牀。”
她發誓剛纔絕對不是有意看的……
左斌垂頭看了一眼,笑的太開懷,一不小心把幹皮的地方扯到了,疼的吸了一口氣。
他趕快脫掉上衣扔在椅子上,關燈上牀,掀被子拉牧朵,動作一氣呵成。
“你鬆開我,熱。”
“我涼,你給我捂捂。”
左斌身上其實一點都不涼,涼的是牧朵,儘管有暖氣,她的手腳還是涼的。
牧朵實在是太困了,也不掙扎了,任由左斌抱着。
沒一會她就睡着了。
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左斌輕笑了一下,吻了吻她的脖頸。
對他還真是放心,睡得這麼快。
……
第二天早上,聽到豆腐大爺的叫賣聲,牧朵猛地睜眼,腦子緩衝了一秒後猛地坐起。
看到身側的人不見了蹤影,牧朵這才長呼出一口氣來。
她怎麼睡過頭了,幸好左斌走了。
豆腐大爺每天早晨七點鐘,就像是鬧鐘似的開始叫賣。
這會剛七點,她可以再緩幾分鐘。
還不等她再躺下,屋外想起母親大人的聲音。
“朵朵,趕緊起牀,我買了豆腐腦,蒸了酸菜包子,你起來洗漱,喫點就能走了。”
“好,馬上就來。”
昨晚搞下的垃圾都被左斌收走了,除了那袋栗子。
牧朵把栗子拿出去放在茶几上。
“哪來的栗子?”
“昨天回來的時候順路買的,忘了拿出來。”
牧朵說的有些心虛,幸好刷着牙,含糊不清的。
……
左斌家裏學校不遠,牧朵每天都是步走去學校。
這段時間她沒在鍛鍊,剛好多走幾步當做鍛鍊了。
臉上凍些,走起路來,身上倒是暖和。
因爲鍋爐的原因,每天上學放學的時候大門口就很擁擠。
牧朵儘量緩慢行走,可總有走路莽撞的。
牧朵身子輕,一股大力襲來,她就被撞的向前爬去。
手心一陣刺痛,膝蓋也好不在哪去。
“對不起,對不起,我睡過頭了,幹活要遲了。”
牧朵從地上爬起來,拍着身上的土。
語氣不悅的回道:“沒事。”
“真的對不起啊!我真的遲了,要不你給我說你是哪個學院的,一會我去找你。”
牧朵抬頭看了眼道歉的人,“不用了。”
“真的不好意思,那我先走了。”
牧朵看了眼自己的擦破的手託,皺了皺眉,看着那道奔遠的年輕女孩聲音,若有所思。
那張臉似乎在哪見過。
“你這怎麼搞的,趕緊過來我幫你處理一下。”
韓妮拉着牧朵去實踐教室。
顧思哲從門裏回來剛好遇到她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