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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8章發乎情,止乎於禮
晚上左斌就把牧朵送回去了。
韓妮和盧娜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後,齊齊圍住牧朵。
牧朵嫌熱,推開她倆,“你倆是想害死我,繼承我的筆記嗎?”
“繼承錢還是有興趣的,筆記就算了昂,就你那筆記還不如直接殺了我。”
盧娜想到牧朵密密麻麻的筆記本就生無可戀。
他們這些搞醫學的真不是人啊,那麼晦澀的專業術語都能背下來,還是那麼多,哎吆吆,看着都要老命了。
“你跟我來。”
宿舍人多,韓妮拉着牧朵下了樓,去了沒人的地方。
“你怎麼就回來了?”
“很奇怪嗎?”
“這不是最奇怪的,奇怪的是左教官怎麼會那麼乖的送你回來?這不合理。”
“呃,給你說了多少遍,我倆發乎於情止乎於禮,沒越距。”
左斌就長了一張獸慾的臉孔嗎?
牧朵手裏還拿着一把扇子,不停的扇着,那姿勢優雅的很像那些穿旗袍拿小扇子的華貴女人。
“我不是不相信這個,我是說你家左教官就是把你放在身邊只看不喫他也不想把你送回來。”
“這週一周沒見了,怎麼就這麼痛快的送你回來了?不科學。”
韓妮一副偵探的模樣,就連鼻子都嗅着,彷彿自帶軍犬鼻似的。
牧朵推開她,退了一步。
“他是留我了,我說要回來,他也不敢堅持啊,我態度可是很強硬的。”
其實左斌那裏很舒服的,有風扇,她也不想回來。
哎,做個忠貞烈女也是很難的。
“不對,我不是說你有問題,是說你家左教官有問題,有件事我覺得還是要給你說的。”
“你幾點見的左教官?”盧娜可是刻意看了時間。
“沒在意啊,總之就你們走後大概二十來分鐘吧!”
“要是這樣的話,那就差不多。”
牧朵蹙起秀眉,不知道韓妮神神叨叨的要說什麼?
韓妮推了一把牧朵,“哎呀,你不知道,我和盧娜在食堂門口碰到左教官和一個女人走了。”
“我倒是想跟着去看看他們做什麼也不敢,你家男人你知道,警惕性那麼高,被發現後我就慘了。”
“一個女人?”
牧朵可不相信左斌是那樣的人,不過跟着走的原因是什麼呢?
肯定不是霍小雅,韓妮可認識她。
難道是春娜?
“一頭短髮,看着很瘦,皮膚不白,個子和我差不多高,穿的很普通,大寬褲子短袖襯衣那種。”
她見了幾次春娜,她都差不多是這種裝扮,也算是大多數人的裝扮了。
“你,你怎麼知道?”
韓妮驚訝的瞪圓了眼睛。
“不對,你認識?”
“我知道是誰了,左斌和她不會有什麼的,以後你見了這個人也躲着點,瘋狗似的,別咬到你。”
牧朵很怕他們遷怒身邊的人。
“哦!”
躺在牀上,牧朵望着屋外剛好照進來的月光,熱意也褪去的許多。
仔細想來,左斌白天那話應該就是春娜給他說的,要不然他坐着車,去哪聽閒言閒語。
要說下車聽,那更不可能了,他一整天幾乎都穿工作裝,那身衣服很顯眼,而且很多學生都認識他,左教官誰不害怕。
都知道她是他對象,怎麼敢在他面前嚼舌根。
難道春娜在舞臺那裏打掃衛生?
牧朵決定明天下午提前去看看。
不過左斌爲什麼沒告訴她是春娜說的呢?
“chronic disease慢性病……”
隔壁牀朱翠芬經常是一秒入睡,這會睡夢中還揹着單詞呢。
牧朵笑了一下,怕讓架子牀發出響聲,她輕輕翻了一個身,睡去。
第二天下午,這次不用韓妮催了,她拉着韓妮快速去禮堂。
一路上腳步飛快,到了禮堂,兩人成了典型的落湯雞,滿頭大汗。
“心跳加速,心臟磨損加快,我會心臟病的。”
“心臟病的復發是建立在情緒激動的心跳加速上,和運動無關,你知道保持平靜心態就好。”
牧朵淡定解釋。
韓妮無力嘆息,“你要不要這麼較真呢?”
“我們搞這個行業,要是不較真會要人命的,錢少一兩毛無所謂,手術刀差那麼一毫米都會要人命的。”
“姐,我服了,我服了好不好?”
“你先這休息,我去看看。”
“哎,一起啊!”
“不用。”
沒幾分鐘,牧朵出來了,她的一張通紅的臉很嚴肅,眉頭緊鎖。
韓妮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把單肩包的帶子往上拉了一下問,“怎麼了?”
“沒事,我們去訓練。”
韓妮瞭解牧朵,她不願意說的事,問了也白問,便不再問了。
下午喫飯的時間,牧朵沒去食堂,徑直去左斌那。
她說不去住,左斌也不會再等她放學。
她只好自己騎自行車過去。
牧朵當初說不去那裏住的時候,想把鑰匙放下的,左斌不依,她就一直帶着。
現在剛好能用得上。
擔心颳風下雨,左斌出去的時候會把窗戶關上,門一推開就像進了火洞,趕忙把所有的窗戶都打開,隨後才進了衛生間洗了一把臉,再把風扇打開。
左斌不知會不會在食堂喫飯,牧朵不知該不該給他做飯?
再說她也不會做,不過熬點米湯可以,這麼熱,喝的是很需要的。
牧朵進廚房把米湯熬上就出來一邊寫作業,一邊等左斌。
一直等作業都搞定了,她瞅了眼時間,已經七點了。
湯都涼了。
牧朵拿着一個桃子走進書房,想着要不要給左斌打個電話。
當看到左斌桌子上放着一摞文件的時候,她果斷的退了出來。
算了,左斌的工作性質不一樣,還是少打擾,而且他的書房那些文件應該是不被外人知的,她還是避嫌吧!
牧朵剛從書房退出來,抬眼就和進門的左斌四目相對。
兩人皆是一驚。
牧朵率先反應過來,趕忙就結結巴巴的解釋,“我,我就是想給你打個電話,想問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你書房的東西我什麼都沒看。”
左斌一聲沒坑,面無表情的把門拉上,換好鞋後進廚房,出來的時候,手上什麼都不提着。
他掀了掀眼皮,舌尖頂了頂口腔,神色不明的視線一直盯着牧朵。
牧朵從沒見過這樣的左斌,他看着似乎生氣極了。
牧朵知道左斌對待工作的嚴謹和認真,當然這份工作就是嚴謹的,泄密可是有殺頭一說的。
她嚇的吞嚥了一下,舌尖舔了舔脣,手裏的桃子也忘了喫。
“左斌,你……你……你不要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