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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0章臭不臭
“忙完了，你買衣服我豈有不在的道理。”差點就錯過牧朵如此美麗的一面。
“好看。”
“我……”牧朵拉了拉衣服，低低道：“我有些不習慣，這些衣服會不會太露了？”
左斌圍着她轉了一圈，確實露，不光領口低，後背都是鏤空的，那種若隱若現的感覺看着讓他很不爽。
“要不再看看？”他不滿意，倒是也沒打算強迫牧朵脫下來。
“好。”
“哎，挺好看的，怎麼就脫下來了？”
左嬸不明所以，左斌道：“這麼多衣服，讓她再試幾件。”
“那倒是，前邊她自己不挑，我就給挑了一件，上年紀了，和你們小年輕的眼光是不一樣，讓朵朵好好再挑挑。”
牧朵出來後又看了兩件白紗，都不怎麼滿意，視線重新落在紅色的襖裙上。
（紅色的襖裙就是現在的秀禾裝，秀禾服的原形爲清末民初女子所穿之襖裙，因爲《橘子紅了》的播出，劇中女主角秀禾所穿的服裝被大衆所喜愛，從而將這類款式稱爲“秀禾服”，並逐漸演變成中式喜服類別的代稱。）
左斌發現她看到這套衣服時，水眸都亮了幾分，便讓售貨員取一套過來。
牧朵接過衣服，微微一笑，也只有左斌懂她了。
店裏只有兩個售貨員，一個老闆，老闆就是裁縫，正忙着縫衣服。
其中一個售貨員出去了，又來了人，接待牧朵的售貨員就去忙了。
牧朵把指甲剪了，半天扣不好盤口，就對外喊了一聲，“你好，能進來幫我一下嗎？”
“當然可以，不用客氣。”左斌靠在試衣間外的牆上，歪頭笑眯眯的瞅着試衣間的簾子。
“我進來了。”左斌並沒有莽然闖入。
“別，別，你喊我媽或者左嬸過來一下，我這釦子怎麼都扣不上。”
原來是扣扣子啊，這個他也擅長。
左斌瞅了眼拿着婚鞋正討論上頭的老媽和丈母孃，對裏邊的牧朵道：“她們有事忙，還是我來吧。”
他就是通知一聲，完全沒給牧朵拒絕的機會，掀了簾子就進去。
牧朵裏邊還穿着秋衣，倒也不怕左斌看。
“盤口太緊了，也不知老闆爲什麼不把釦眼弄大點，我都折騰一會了，就快沒耐心了。”
“要是釦眼大一點，你稍微動一下，會把衣服扯開。”
左斌看了一下釦子，釦子是用金絲線纏起來的，總共有五顆，屬於中扣，他試着扣了一顆，確實很緊，不過扣起來的時候，衣服的合縫倒是很密，幾乎看不見，看來這釦眼緊也是因爲這個。
他從下邊開始往上扣，一直扣到脖頸停了下來，牧朵低着頭看他的動作，壓住了釦子。
左斌直起身，用食指勾起牧朵的下巴，“你把腦袋抬起，不然脖子的扣子沒法扣。”
牧朵嘿嘿一笑，燦爛的笑容就像是盛開在左斌心尖的太陽花，他喉頭一緊，驀地低頭噙住那張水潤的脣。
“朵朵，好了嗎，我給你拿來了配套的鞋子，你一起試一下。”
左嬸的聲音突然逼近，讓裏邊脣齒磕碰吻得忘乎所以的兩人瞬間拉開距離。
牧朵心跳加速，眼神都慌亂了，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即將被抓住把柄的那種緊張模樣。
左斌倒是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媽，你等一下，我幫牧朵扣一下釦子。”
他快速把牧朵吻得變了色的脣抹了一下，把脖頸的扣子給扣上，隨手就撩開簾子。
看到兒子兒媳恩愛有加，左嬸心裏的那個高興呀，怎麼也遮掩不住。
牧朵還有些心虛，微微垂着頭。
左斌先出去，從母親手裏接過鞋，等牧朵出來就讓她坐在外邊的椅子上，他則蹲下來，親自給牧朵穿鞋。
冬季結婚的人比較多，這會天氣暖了起來，有不少的青年男女來看衣服，難免跟着七大姑八大姨，因此店裏有不少的人。
左斌一身軍裝尤爲耀眼，卻蹲下爲她穿鞋，牧朵下意識的就挪開腳，“我自己來吧。”
左斌半跪在地上，身高和坐在矮凳上的牧朵一樣高，他直視着牧朵，鞋子依舊在手裏攥着，“你穿這衣服不方便，抬腳。”
沈蓮和左嬸站在鞋櫃的另一邊，看着兩人甜蜜的互動，她們倆相視而笑。
見很多人的視線看過來，牧朵不想被圍觀，趕忙伸出腳。
不過，還是逃離不了被議論的命運。
“你看人家對象多好，看着這身份不一般，人家都屈尊降貴的給對象穿鞋呢，你呢，買個衣服都要我七請八請。”
被對象抱怨，男人有些無言，心想還不是怕你趁火打劫，要是買多了，那花的不還是他的錢。
“這女娃真有福氣，男人不僅好看，還對她這麼好，看這穿着，家裏也指定不一般，人比人活不成啊。”
男人想，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長相平凡，身材普通，這倒是算了，那好歹儀容注意一下吧，他瞅了眼對象的衣服，丈母孃的衣服她都穿。實在是無力吐槽。
再看看人家女娃，就像一個學生娃，青春靚麗，還很乖靜，舉手投足之間都帶着一股文雅之氣。
即使沒配上與衣服合適的妝容，也能凸顯出她的美貌，大紅衣服讓她嬌豔欲滴，是男人都會多看兩眼。
要是能娶到這樣的女孩，讓他拼了命賺錢都願意。
“這紅衣服真好看，我還本來打算買白紗的，現在唸頭動搖了，還是先試一下紅色的新娘服。”
女孩拉着對象走了。
牧朵身上的衣服吸引了不少目光，一時讓售貨員那紅色新娘服的人不少。
售貨員一時忙的不可開交。
牧朵穿的是皮靴，靴子不好洗，已經穿了兩個冬季了，沒破，她就沒捨得扔，時間久了多少有點味道，當然，橡膠味更大一些。
左斌換好鞋子後，讓牧朵站起來自己去鏡子前看一下。
牧朵拉了拉左斌的衣袖，低低問，“臭不臭？”
“呃？”左斌被問的一愣，隨及反應過來。
如鼓面的臉裂開，“沒味，不過即使有味也不嫌棄，因爲我的更厲害。”
牧朵嬌羞的推了他一把，去照鏡子，左斌沒動，望着牧朵俏麗的背影出神。
“朵朵？你，你要結婚了嗎？”突然一道男聲打斷左斌的沉醉，他幽黑的眸子掃過去，頓時凝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