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嫁糙汉》(4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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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曖昧的花語(加更)
  牧朵走到門口的時候,被人攔住。
  “小姑娘,你找誰?”
  “我找……我來參加我哥的畢業會。”
  “說一下你哥的名字和部門分類,我幫你查一下,你有沒有帶學生證之類的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也拿出來,我看看。”
  “啊?”牧朵一臉懵。
  這麼複雜嗎?
  她什麼都不知道。
  她又沒問過左斌在哪個班,左斌也沒給她說過,而且這學生證她都畢業了,自然是收起來了。
  “我,我不知道。”
  士兵愣了一下,“不知道是不可以進去的。”
  “我知道名字,我哥叫左斌,還得過那個什麼冠軍。”
  這是她知道左斌所有的信息。
  這還是上次來學校時聽那些人說的,當時她想誇左斌幾句的,怕他驕傲就沒說,現在這樣說出來,她也覺得很驕傲。
  “你說的這個人我認識,不過你得出示一下身份證明,不然不能進去,對不起,我們得遵守紀律。”
  牧朵嘆口氣,看來是進不去了,她想了想,把花束遞給士兵,“那我不進去了,你可以幫我把花帶給他嗎?順便捎一句話,祝他畢業快樂!”
  士兵聞着花香,和另外地一個人相互看了一眼,那個人好像是領頭的,就道:“給左斌打個電話。”
  士兵把花又還給牧朵,他去打電話。
  左斌今天的任務很多,要做畢業總結,還得接受校領導給的榮譽。
  一早上忙的馬不停蹄,連喝水的機會都沒有。
  聽到門口有人找他時,他還以爲是他父母,就道:“讓他們進來不就完了,我這還忙着呢!”
  “她沒有身份證明。”
  “你告訴林隊,我家人還要什麼身份證明,我爹的臉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校園裏不就貼他爹的相片。
  還有那報紙上不也會看到。
  再說昨天在學員家屬名單裏他不是也寫了嗎?
  更何況,經過上次隊長的“利用”,現在全校誰不知道他爹是誰,還能被攔着?
  “不是左司他們,是一個小女孩,她帶了一束花,讓海子交給你,海子要執勤,不能隨意離開崗位,隊長就讓給你打電話。”
  “女孩?”
  杜子騰一手搭在左斌的肩膀上,疑惑的問通訊員。
  左斌的視線落在他的手上,杜子騰訕訕的收回手。
  左斌拍了拍壓過的軍裝。
  “左斌,你這半個和尚還有女孩來看你啊!該不會是小賈吧?她可對你不死心。”
  爲什麼說左斌半個和尚呢?
  因爲他雖然不近女澀,卻喫肉。
  左斌斜了他一眼,“我出去看看,你在這待着,以防有人找我,我很快。”
  “喂,我幫你接人吧,這裏可離不開你啊!”領導找人可是隨叫隨到的,他害怕。
  “不用,我自己去。”
  左斌找了一輛自行車,騎着就走了。
  操場離校門口很遠,這樣更快。
  校門口,牧朵頂着一個大太陽熱的慌,就找了一塊陰涼地站着。
  等不到左斌,她就想着看能不能碰到左叔左嬸,可十幾分都過去了,還沒看到有一個熟悉的人。
  左斌也等不到。
  “賣冰棍哩!”
  “賣冰棍哩!”
  一陣叫賣聲吸引了牧朵的目光,她又熱又渴,急需要冰棍降溫。
  瞅了眼大門,沒看到左斌,她就想先喫一根冰棍再說。
  要了一根橙子味的冰棍,正要付錢的時候,被人攔住了。
  “送花得親自送才誠心,怎麼能找人代送?”
  牧朵詫異的回頭,看到許久不見的人突然出現,有些發愣。
  覺得挺突然,又覺得突然這詞用的不對,她不就是來看人家的,有什麼突然的。
  左斌穿一套橄欖綠的衣服,有棱有角,處處透着剛正英武,一張帥氣的容顏硬朗有型。
  他穿上這套衣服時,給人的感覺就是不苟言笑,喜怒無形,一本正經,嚴肅有加。
  可換下這套衣服,他就像是一個……專門愛虐人的富家少爺。
  而她就是那個地主家的丫鬟。
  供少爺玩樂的。
  “少爺!”
  牧朵怔了一下,脫口就把心裏想的叫出來了。
  看到左斌挑眉,又微皺了一下,牧朵這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麼。
  她趕緊道:“不是,左斌哥!”
  左斌無奈的彈了彈她的腦門,“你先等一下。”
  “呃?”
  牧朵就見左斌去找門口執勤的人拿錢。
  就一毛錢啊!
  他不帶錢就算了,她帶着啊,怎麼還找人借去了?
  牧朵拿着一根冰棍抿了一下,看着左斌走回來,把錢給推自行車賣冰棍的小販。
  牧朵把手裏的花塞進他的懷裏。
  “剛纔我不是進不去,所以就只能代勞了,要不然又被我媽嘮叨說完不懂人情世故。”
  “這是送給你的花,我親自挑的,畢業快樂!”
  “你來怎麼不打電話?”
  左斌看着花,先是一愣,隨後就笑了。
  “家裏人都忙,就打發我來了,我也是臨時被決定的,我又不知道你的電話,也不知道你所處的部門分類,這不,中考完,我的學生證也沒用了,就沒帶。”
  “上次不是挺好進的,我以爲今天也好進呢。”
  牧朵嘀咕的時候,剛好路過一個士兵的旁邊,士兵聽到她的話低低的笑。
  牧朵蹙眉,問左斌,“我說的話很好笑?”
  左斌沒回答,反敲了敲她的額頭,“之前不還是給我寫信,那地址不就是。”
  “哦,我忘了,剛纔一緊張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都怪他們的學校太過嚴肅。
  “坐上來,我帶你進去。”
  “那我能不能喫完?”
  牧朵晃了晃手裏的冰棍,“我都渴死了。”
  左斌點頭,“那一邊走,一邊喫吧!”
  左斌一手抱花束,一手推着自行車。
  他的視線都在花束上,“你怎麼給我買花了?”
  “啊,是不是不適合送男生啊?剛纔我看他們都瞅着這花,就我一人抱着花,確實怪怪的。”
  這只是其一啊,要是心思細膩一點的,估計還能看出另一個意思來。
  而他剛好也培訓過僞裝這方面的知識。
  僞裝涉及的人設太廣了,所以各方面的知識都學了些。
  剛好花的寓意就知道一些。
  勿忘我+薰衣草的花語就是我心永恆,等待愛情!
  “確實,以後不能給其他男人送了,女孩子只有收花的權利,可沒有送花的權利。”
  左斌哪裏知道牧朵是爲了圖便宜纔買的這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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