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嫁糙汉》(4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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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章有意爲之
  左斌突然道:“他們送去檢驗的酒郵寄走了沒?”
  “說是今天送走,具體的不清楚。”
  “把我們出廠的同批酒拿去兩瓶,一起去化驗。”
  牧騰頓時就明白了左斌的意思。
  他是怕有人在酒裏做手腳,要是未開封的,他們想動手都不行。
  牧騰轉身就去找醫生,左斌叮囑道:“這件事除了我們,再就送去檢驗的醫生知道,爲了減少沒必要的麻煩,其餘的人就不要說了。”
  牧騰去附近的飯店找了兩瓶酒,拿回來給醫生讓一起郵走。
  爲了不耽誤時間,牧騰自己掏錢,用了加急。
  等他回來,左斌把手上的飯給他。
  “芯兒讓我給你們倆帶的。”
  “嫂子真好。”狗子早就餓了,這會連忙接過飯盒,打開看到上面米飯菜上面鋪着 幾個餃子,高興壞了。
  “好久沒喫餃子了,飯盒還是熱的呢。”
  牧騰看到裹的嚴實的飯盒,以及媳婦的棉襖,心裏一暖,有媳婦真好,
  “她怎麼樣了?”
  他把飯盒和衣服一起接過。
  “着急的想跟着來,被我勸住了,下午給她帶消息回去。”
  “嗯,一會你們幾個都回去,狗子還要去送粉條,總是來回跑也不行。”
  狗子臨天明回去把粉條拉上給所有店鋪都送了,又到了醫院。
  折騰了這麼長時間,需要休息。
  “我孤家寡人的,這裏還是我看着吧,你回去看着酒廠。”
  “我這裏有熟人,要幫忙也好找人,還是你回去幫忙看着。”
  “高瑞和韓隊我也認識,有事找他們就對了,所以,還是你回去,我看着。”
  左斌在來的時候就做好了打算。
  “再說現在也沒事,就等着病人醒過來。”
  “我走的時候帶了錢,醫藥費咱們要不要先墊着?”
  村長問牧騰,年輕人們有主意,他感覺自己老了見識都少了,很多事還得徵求年輕人們的意見。
  “不用,我和韓隊說過了,他們會給醫院說的,等事情瞭解了,再看由誰負責?”
  ……
  病人的家屬出門來,看到他們都在外邊,罵道:“喪良心的殺人犯,你們的良心都被狗喫了,竟然做有毒的酒?”
  “這位同志,再沒化驗出結果前,你可不能誣陷人啊!”
  村長看到走廊上很多人都看過來,一輩子還沒被人指着鼻子罵過,此時有些生氣了。
  “要是結果出來,真的是我們的錯,我們一定會承擔責任的。”
  婦人五十來歲,見人不承認,當時就撲了過來,直衝村長的面門。
  牧騰和左斌一起去擋,婦人見此,面漏兇光,一副喫人的模樣,反手就像牧騰撓去。
  牧騰本不想對婦人動手的,爲了不讓自己被撓花,他出手抓住婦人的胳膊,一用力,把她甩開,婦人跌倒牆上。
  婦人見佔不了光,坐在地上拍腿大嚎。
  “打人了,殺人犯還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警察都和他們同流合污,我還有什麼活法啊!”
  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作爲農村人,他們屢見不鮮,所以都沒有因此感到無措。
  “同志,請注意你的言辭,在沒結果之前,你這麼說都是誣陷,誣陷也得負法律責任的。”
  左斌想,要是男人的話,他指定會揍一頓。
  婦人的哭聲引來一羣圍觀的人,見此,婦人哭得更大聲了。
  “殺人犯,還不承認,我男人明明就是喝了你們的酒,你們還想抵賴?”
  “你們那什麼玉米酒就是毒藥,誰喝誰喪命,我家男人就住在裏邊呢,你們大家給我評評理啊,我家就只靠我男人活呢,要是我男人有個啥事,我們該怎麼活啊!”
  “哦,我知道這酒,前幾天我還喝了呢,我怎麼沒事?”
  人羣中有人忍不住插話。
  婦人哭得大聲,卻不影響她耳聽八方。
  她聽到這話,立馬就不嚎了,本來就沒眼淚,這一收聲,就看出她剛纔裝的有多好。
  “你們知道什麼?指不定不是一起產的,說不定他們有毒的酒剛上來。”
  “再說,誰能確定哪個有毒,誰知道他們是什麼心思。”
  “我家男人都躺裏邊了,到現在都沒醒,大夫說沒有脫離危險,指不定還會沒命,你們說我能拿這事騙你們嗎?”
  “我是爲了大家好,這酒碰不得,碰了要人命啊!”
  “老天爺啊,我就該攔着的呀,就不該讓他喝這勞什子的新酒啊,這下害了我家男人,我們一家這麼多人該怎麼活啊!”
  婦人在腿上拍一巴掌喊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架勢啊!
  婦人的話雖然很牽強,但是一點不影響給大家心裏種疙瘩。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真的被婦女說中了怎麼辦?
  沒人敢去嘗試。
  “我們一批產出來的有很多酒,別人都沒事,怎麼就你們有事了?萬一你是想借此訛一筆呢,畢竟現在的人爲了錢,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誰讓我們的酒這麼好,讓大家都喜歡,我看你倒是有陷害我們的嫌疑。”
  左斌抱着膀子,居高臨下,不屑的瞥着婦女。
  婦人一聽就不幹了,剛收起的嚎叫,再次上演。
  這時,醫生和護士走過來了。
  “嚎什麼,要嚎出去嚎,這裏都是病人,要是他們出了什麼事,你來承擔責任。”
  醫生的話就像遙控器,這麼一說,婦人就收了聲。
  還真是收放自如。
  “哼,我是不會作罷的。”
  女人進病房前,冷哼了一聲。
  這會沒事,牧騰幾人就出了醫院。
  左斌率先說出自己的想法,“我感覺這個有陷害的嫌疑,畢竟我們的酒火了,遭人嫉妒難免,最好的辦法就是抹黑。”
  他剛纔從婦人的話語中聽出來的,這一看就是故意鬧事。
  “對,我也是這麼認爲,昨天還能看到家屬害怕,今天見問題不大了,一點都不擔心了,這不是說明他們有意而爲之了?”
  牧騰分析着自己的想法。
  “你看吧,我就說我們的酒沒事。”狗子更加篤定了。
  “不過,這些都是我們的猜測,並不能當做證據。”
  牧騰慢條斯理道:“得先一步調查了,不能等,同時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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