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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6章用喫臭豆腐的嘴親他
左斌探的瞅了一眼,看到黑乎乎的臭豆腐,低低問牧朵,“你確定不是壞的?豆腐不是白的嗎?炸過也是黃的,這個怎麼是黑的,小心拉肚子。”
牧朵也學着他低低說:“我確定這不是壞,這是製作而成的,家裏炒豆腐你加醬油的話,不也黑了嗎?”
牧朵笑盈盈的看着左斌。
左斌給牧朵點了一份微辣米粉和煎餅讓做着,自動忽略臭豆腐。
賣臭豆腐的大爺一邊炸臭豆腐,一邊說:“小夥子,看來你是沒喫過這臭豆腐了,這臭豆腐可不是放壞了。”
“我們把獨特的,專門用來做臭豆腐的鹽放入桶內,倒入沸水用棍子攪開,放入豆腐浸泡兩小時左右,撈出豆腐放涼。最後再將豆腐放入滷水內泡上。”
“這滷水可是也有講究的,製作的時間長達半個月。”
“滷水泡豆腐,春、秋季大概需要三至五個小時,夏季的話,差不多泡兩個小時左右就夠了。”
大爺熟練的說着製作方法。
“至於冬季,那就時間長了,需要八九個小時呢,泡好後取出來,用冷開水洗一下,把水控幹就好。”
“你喫的時候都是現炸的。”
“你有一點說的對的,要是滷水不好,那喫了會拉肚子。”
“不過,我們老兩口做了一輩子的臭豆腐了,那會給國營飯店幹,能做生意後就自己幹。”
“本來在我們老家賣,後來兒子來這邊讀書,我們就跟着一起過來了,這一來又是十幾年了,你別看我們攤位不大,但是我敢給你保證絕對沒問題的。”
“你可以嚐嚐,要是好喫就買點,不好喫就算了,我也收攤生意了。”
其實牧朵就逗逗左斌,誰知大爺聽到了。
既然這麼說,多少要買點。
“大爺,那給我拿一份。”
“拿兩份。”左斌補充道。
既然是地方特色,那也算是文化小喫,老大爺也不容易,他就多買一份吧。
“都給你們吧,我收兩份的錢,做完我就回家了。”
大爺把放在籃子裏的豆腐都放進油鍋裏。
看着有不少。
左斌和牧朵相視了一眼,牧朵和左斌接過三份的錢給大嬸。
大嬸連連擺手,“我只要兩份的錢就夠了,你們要是喜歡,下次再來,剩不多了,就一次給你們了,要是收你們的錢,那我們這做事也太不厚道了。”
大爺和大嬸的淳樸就像一束暖陽,照進牧朵的心裏,幫她驅散了不少壞心情。
“大嬸,我們是外地人,你這是賠本買賣。”
“那也沒事,大冷天的,小年輕人們奔波生活也不容易,給兩份錢就好了。”
牧朵只好收回錢,看了眼左斌,聳聳肩膀,轉身去小喫攤要了兩碗麪條,並讓店主等會給兩位老人。
左斌對牧朵的做法很讚賞,他也正有此意。
牧朵其實不是聖母,她是接受到了善良,同樣回報善良而已。
人情不就這樣嗎?
你來我往,這樣生而爲人才會能感覺到人世間的溫暖。
牧朵點的餐好了,兩人拿回去喫,就走了。
等他們一走,麪攤老闆就叫住收東西準備回家的老兩口,讓他們過去喫麪。
店老闆解釋,“剛纔買你臭豆腐的那兩個小年輕把錢付了,怕你們多心,就說等他們走了再喊你們。”
“現在的孩子這麼有心的不多了,是好娃啊!”大爺感慨道。
“是啊,真的不多了,現在的人,很少有不圖人家好處的,生怕自己喫虧了,就連親兄弟姐妹都這樣。”
幾個攤位上的老闆,隔空喊着話聊天,給孤冷的夜增添了不少溫暖的氣息。
“快誇我,我剛纔是不是做的很棒?”
牧朵衝左斌賣乖撒嬌。
左斌笑笑,就沒見過這麼沒心沒肺的。
晚上出了那麼大的事,她現在就像無事人似的,這心理素質和他們上過戰場的人都能比了。
“不錯,覺悟很高。”
“那必須的,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家屬,覺悟必須排第一位,以後我絕不會給你丟人的。”
牧朵雄赳赳氣昂昂的表態,像一隻昂首挺胸的大公雞。
“我要做你背後的女人,我要像媽學習,不給你拖後腿,不給你丟人,永遠和你站在一條線上。”
“並且要把媽的相夫教子之術學到,我要成爲那個最偉大的女人。”
“就那種,出門被所有人仰望的男人,在我面前得低頭的那種。”
“說白了,你就想做土皇帝,別人聽我的,我聽你的,你好爲王爲霸。”
左斌直白戳破。
牧朵咳了一聲,“怎麼不服?不服,我把這話轉給媽聽聽?”
“服,你就不給媽傳,我也服,必須服。”
他媽說,聽媳婦的話,纔會有好日子。
他也是這麼認爲的。
兩人兩人打車回去,時間也不會太久。
到酒店,飯還熱熱的。
喫飯的時候,左斌在牧朵的強迫下喫了兩塊臭豆腐,再不想喫了。
剩下的臭豆腐全被牧朵喫完,而她的煎餅果子喫不下去了,給了左斌。
兩人可都沒有浪費的習慣。
牧朵下午買的那些喫的,包括肉串,左斌一個人全都搞定。
他還和酒店的人借了一個酒精鍋來,熱了一下。
喫完飯,牧朵故意用自己喫了臭豆腐的嘴親左斌。
左斌表示很嫌棄啊。
“哼,還敢嫌棄我,昨天喫那麼多蒜,我都沒嫌棄你呢。”
“我要服從命令,那是領導給的。”
他推牧朵,牧朵拼命扒拉的親,兩人抱在一起牀上滾了幾滾。
牧朵鬧了幾下就去洗澡。
左斌難得沒有跟進去,等牧朵回去,他去給小楊打了電話。
等牧朵出來,左斌打電話回來了。
他也進去洗了洗,出來也沒有鬧牧朵。
牧朵也累得不行,靠着左斌就睡着了。
左斌擁着她,也睡了,腿似乎有點疼。
當看到牧朵深處危險之中的時候,他和暴怒的獅子沒有區別,真的想把那些人撕碎。
面對這些畜生,他都不配出手用技巧,直接就蠻力幹,所以就狠了些。
看來腿還沒好利索,果然恢復得一年半載。
……
沒有左斌的折騰,牧朵第二天睡到自然醒都不太遲,八點多。
她醒來就沒看見左斌。
左斌是不會丟下她不管的,所以她也不用擔心。
本來計劃今天出去玩的,現在看來,玩是不可能的了。
希望今天能把事情解決。
牧朵也不敢賴牀,怕萬一蜀黎叫他們過去,她起來去洗漱。
洗漱完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左斌就從門進來。
牧朵把一頭長髮梳到後邊去,利落的盤了一個鬆垮的丸子頭。
春秋冬最乾燥,還穿的厚,頭髮放下來很容易摩擦起靜電,頭髮還不容易梳開,揪的慌。
牧朵脖頸本就細長,秀髮紮起來,更能看到脖頸白又細,好像一用力就能掐斷一樣。
他的視線最後落在牧朵絲質的紅色睡衣上,準確的說是前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