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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不知廉恥
“要不胡知青這幾天回家修養也行的。”
牧原山不得不提出一箇中肯的建議。
不過顯然這建議不怎麼美好,他的話音剛落,劉學武就趕忙阻止,“不行!”
他激動的情緒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尤其是胡芯兒。
她回不回關他什麼事?
這麼激動做什麼,搞得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不回就不回,我就是那麼說一下,當然了遠途勞累,還不如就在這裏修養。”
牧原山:我特麼真的不容易,要不是爲了村子也不至於這樣狗腿。
牧騰對村長嗤鼻。
“芯兒就在家裏待着,哪都不去,她還要給我們做飯。”
胡芯兒斜眼瞪他,這男人不是說真的吧!
她想休息,她想躺屍。
她是病號,需要當小公主,被人疼被人寵,嗚嗚!
但是目前得一致對敵,胡芯兒含淚道:“對,我還要留下來做飯,這是我分內的事。”
她是內心是含淚的,但實際上的眼淚卻是因爲今天 的風寒從體內散出來了,不止眼淚,鼻涕都有。
“劉T我再次申明一下,這門親事我可沒認,而且我在信上已經給你說清楚了,也讓我爹去退親。”
胡芯兒的話讓牧騰的臉色多雲轉晴,那就是說他不用顧及什麼了?
PS:你顧及過什麼?
他還擔心了那麼多天了,怕這丫頭不回來被狗男人拐走。
他脣畔勾起像個傻子。
劉學武看的刺眼的狠。
他看向胡芯兒,努力讓自己的口氣舒緩溫和。
“這門親事是我們的父母說好的,那退婚也不由我們說了算,只要不退婚,你就是我的未婚妻。”
不可能,她已經給父親說過了,怎麼會沒退親?
今天說什麼也要寫封信回去問問情況。
“劉T你何必抓着緊緊不放……”看到大門口進來的人,她道:“這上趕的不少,何必抓着我不放,我們不合適。”
米雪一進門就聽到上趕着這幾個字,頓時就像是被侮辱了,胡芯兒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踐踏她的尊嚴。
“胡芯兒說的對,你和學武哥是不合適,畢竟你不是都和牧隊長住一個屋子了嗎?”
“其實我也不想說出來的,但是你也沒有必要對學武哥遮遮掩掩,你喫着碗裏的還看着鍋裏的,總這麼吊着學武哥,也不行吧。”
米雪還嫌說的不夠,在劉學武身邊站定時又補充一句,“說好聽了是殘花敗柳,說不好聽是小破鞋,你倒是無所謂,但是學武哥是什麼身份,豈容你拖累。”
她令堂的,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胡芯兒一咬牙,猛地衝過去衝着米雪的嘴巴就是兩巴掌。
她看似軟綿又慢吞,但是厲害起來速度賊快。
就連米雪都蒙圈的。
臉頰上傳來火辣辣的疼,她才反應過來。
“胡芯兒你竟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自己滿嘴噴糞就得了,還敢來臭別人。”
胡芯兒感冒了,說話都嗡嗡的,就像是腦袋鑽進水缸裏說話一樣,但是氣勢很強,瞬間碾壓米雪。
誰敢說她是柔弱的走路都大喘的小姑娘。
所有人都楞在當場,牧騰最先反應過來,上來急忙拉走胡芯兒,他擔心被米雪反抽幾巴掌,還是離遠點。
胡芯兒任由他拉的退回原地,反正她也要退後的,總不能站那等打吧!
“我看你是從小缺鈣,長大缺愛,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左臉欠抽,右臉欠踹。驢見驢踢,豬見豬踩,腦子沒事多裝點東西,別連點水都沒有。”
媽的,前世啥都沒做就搞網絡段子了,這剛好用上。
老孃不惹你,你就離老孃遠點,跑來找抽找罵,活該。
胡芯兒直接就拿出手帕當着衆人的面擤鼻涕,最好都噁心走,讓她進屋睡一會。
在站的衆位再次對胡芯兒刷新了認知。
這姑娘……
之前怎麼就沒發現她是這麼的彪悍,而且還這麼的牙尖嘴利。
還這麼的……不文雅。
文雅都是騙人的。
“胡芯兒,你是不是有病啊……”
“這不是人人都都知道的事,你喫驚什麼?難道你有感冒藥啊,那多給我點。”
衆人……
這嘴巴太厲害。
“胡芯兒,我……我撓死你,自己作賤還不允許別人說。”
米雪嗚嗷一聲就往胡芯兒身邊衝,誰知還沒近身就被牧騰攔住。
“米知青,別尋事鬧事。”
米雪又不敢對牧騰動手,生生止住腳步,氣的眼圈通紅。
這特麼誰尋事鬧事了,誰特麼先動的手。
眼瞎了?
米雪再裝不住文雅,憤怒質問。
“難道我說錯了,她明明就睡在你的房裏。”
米雪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沒想到這個賤人看着病秧子一個,手勁這麼大,口腔裏都嚐到了血腥味。
“這點別說芯兒想抽你,我也想抽你。”
牧騰不僅沒責怪胡芯兒還護着。
“村長,這下你看到了吧,牧隊長他這是什麼行爲,我要舉報。”
牧原山暗戳戳的瞪牧騰。
今早上這小女娃子就來告狀,他解釋了半天,好不容易把這事給推出去。
他倒好,又開始了。
真是越來越沒個樣了。
“牧騰,你好好說話。”
“胡芯兒昨天回來就住我這邊,一直昏迷到半夜才醒來,她那邊沒燒火,我就讓在我這邊住下了。”
“是的,牧騰住在我那邊了,村長我不可能瞎說的。”
沈蓮不得不下地,拄着柺杖出來。
村長見此,趕緊道:“牧騰是我看着長大的,我怎麼會不相信他。”
牧騰倒是喜歡誤會他和胡芯兒有事,但是這事關胡芯兒的清白,他不能因爲的自己的私心就毀了胡芯兒的清譽。
劉學武昨天就知道了,但是他愣是沒有任何辦法。
沒想到昨天晚上胡芯兒竟然沒有回自己的房子。
太過不知廉恥。
他的一口白牙咬碎也不能解恨。
但是這口氣他不能就這麼忍了。
“芯兒,你去收拾東西,和我去營地,我不會計較這些的。”
他強迫自己溫柔再溫柔,但是袖子裏的拳頭出賣了他的想法。
“學武哥,你……你怎麼能這麼對待自己,她還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