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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家的淒涼
他嚇的吞嚥了一下,側頭就看到肩頭多了一顆腦袋。
登時,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從胸前的口袋裏拔出鋼筆,用鋼筆把女孩的腦袋推開。
女孩還沒醒,接着又往過來倒。
牧騰就用一支筆隔着,女孩的腦袋倒向一邊。
“換座位。”
此時,大家都進入了夢想,胡芯兒壓着聲咬着牙道。
牧騰心裏發笑,小對象這是喫醋了?
“好。”
牧騰和胡芯兒換了一下位置。
胡芯兒這才滿意,枕在牧騰的肩頭去睡。
也是神奇,女孩再沒向她這邊倒過來。
沒想到牧騰這個悶騷還有人看得上。
胡芯兒下午喫了一個棗果餡,半個幹爐,喫的好不舒服,好懷念泡麪火腿,這是坐火車必喫的靈魂食物。
咂叭一下嘴,夢裏夢吧!
半夜幾次都被餓醒,冷醒,心裏還是想着要是喫一桶面該多爽。
牧騰把他的外套脫下給胡芯兒披在肩頭。
胡芯兒聞着她身上的味道,緩解了一下飢餓,漸漸睡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早上八點。
牧騰不知打哪搞來一杯豆漿。
胡芯兒驚訝的看他,牧騰道:“山人自有妙計,不可言說。”
胡芯兒笑笑去洗漱。
洗漱完回來就看到女孩正向牧騰自我介紹,“你好,我叫劉亞楠,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好熟悉啊!”
“我沒見過你。”牧騰把自己的衣服穿上,除了領口的扣子沒扣,其他的扣的嚴嚴實實,隨後就看向窗外。
劉亞楠一臉尷尬,眼圈委屈的通紅。
胡芯兒如嬌鶯鳴的悅耳聲音響起。
“不好意思,我家騰哥一向不愛說話,除了自己人,他對任何人都是這副臉孔,尤其是湊上來的人,他這人防備心強,總感覺這人心懷不軌,莫怪啊!”
胡芯兒的話又讓女孩的臉白了幾分。
胡芯兒坐下後,往牧騰跟前湊了湊。
牧騰垂眸看她,兩道視線立馬匯聚融合,啪的一下,激出一道火光,牧騰吞嚥了一下,趕緊移開。
大清早的很上火。
胡芯兒嗤嗤的笑,逗木頭很好玩。
拿起豆漿喝了幾口,就推給牧騰。
“我要留着肚子下車喫飯去,你喝完。”
牧騰心知她是心疼自己,就拿着喝了兩口,又推回給胡芯兒。
胡芯兒只得都喝掉。
中午十二點多,終於到站了。
女孩下車時又看了眼牧騰,“我沒有惡意,只是我真的見過你,你愛信不信。”
女孩有些羞憤,扭頭下了車。
胡芯兒看了眼牧騰,“你欠了外債?是不承認還是不知道?”
牧騰……
我特麼的好無辜。
坐車都能飛來橫鍋。
兩人下車,一出站,就看到剛纔那女孩上了一輛吉普車。
看來這個女孩身份不一般,非富即貴啊!
胡芯兒帶着牧騰先回家。
大門緊鎖,看來爹還沒回來。
胡芯兒的心凝重起來。
劉學武究竟想做什麼?
難道米雪的信有假?
鄰居出門看到站在胡家大門口的兩人,搖搖頭。
鄰居本是不想和他們這家人說話的,但是又不忍胡芯兒站在門外,就道:“胡家妮子,你們家前幾天就把門鎖了,不知是不是出門去了,反正這幾天沒看到開門。”
“謝謝王奶奶!”
胡芯兒出門就沒帶鑰匙,因爲她知道家裏是不存在沒人的,沒想到這次真的進不去了。
“去找街道辦,我們有證明,他們會幫忙的。”
“牧騰,你會開鎖技術嗎?”
“會。”
“跟我來。”
牧騰沒想到胡家還有後門。
一直知道他們家很有錢,沒想到這麼有錢,他簡直就是戲文裏的劉姥姥!
前邊大門的派頭已經讓他震撼了,現在還有後門。
胡芯兒的嬌氣是應該的。
胡芯兒帶着她走到後門,門是從裏邊鎖的。
“牧騰,你翻進去,進裏邊開門,門鎖比較古老,用鐵片鑰匙開的。”
“我們要不去住招待所,介紹信也開了。”
“別,多費錢。”
“那叫這附近片區管理者來開一下鎖,這樣進去鑰匙被人發現會當賊的。”
“牧騰,我剛纔想了一下,我們回來沒人知道,剛好可以祕密調查一些事,還是被張揚的好,敵在暗,我們在明,暴露目標對我們不利。”
牧騰覺得她說的有道理。
他在地上撿了一根細一點,硬一點的枝條,翻牆進了院子,沒幾下就開了。
門從里拉開,胡芯兒對他由衷的豎起拇指。
“全能人才。”
牧騰苦笑,這些都是他和父親學的,可惜他還有很多技能都沒地用。
他們進去就把門從裏關住。
胡芯兒先把東西放進房間,顧不得打掃。
先進了廚房。
喫飯要緊,牧騰幾乎沒喫東西,他一個大男人不餓纔怪。
牧騰跟着她。
廚房的灰塵很多。
胡芯兒把需要用的地先打掃出來,牧騰幫忙,很快就收拾出來一塊地。
地上還有未燒完的柴火。
調料碗什麼的沒蓋。
她打開鍋後就站在那。
後大鍋的水熬幹了,留下一下白色的水垢印記。
從這些可以看出,他們被帶走時多麼的猝不及防。
連準備的機會都沒有。
劉學武做事太過狠辣,非良人,她一開始沒選擇是對的。
“你休息一下,我去打點水。”
缸裏的水是用不成了,好在院子裏有喫水井。
牧騰去打水。
胡芯兒也沒閒着,把調料碗裏的湯料倒掉,乾粉面的把上邊挖的倒了,下邊的還能喫。
又找出來幾把掛麪。
等牧騰把鍋洗了,她就開始做面。
家裏還有雞蛋,沒壞,就做了雞蛋湯麪。
喫完飯,胡芯兒先去了父親的房間。
書桌上還有父親未完成的字。
一個忍字沒寫完,還少了一個心字,卻道盡多少心酸。
胡芯兒鼻尖發酸,把紙上的灰塵抖掉,慢慢的捲起來。
“牧騰,幫我打盆水來。”
牧騰一直跟在她的身後,聽到她的吩咐,立馬就去做了。
胡芯兒把父親的房間收拾的乾乾淨淨,看着煥然一新的房間,她沒有一絲喜悅,沒了父親的房間,心都是滲冷的。
即使陽光充斥整個屋子,也驅散不了心裏的冷意。
父親桌上的君子蘭也蔫了。
這是他最愛的花。
胡芯兒看的恓惶,把花抱下來拿去門外。
“不知爹什麼時候能回來,牧騰,那裏有電話,你問問劉叔,看有沒有什麼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