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嫁糙汉》(1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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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糙漢子的表白(加更)
  “不過還有一個信息,那就是對方很大手筆,聽口音不是這邊的人。”
  “女聲?”胡芯兒眼神變得犀利起來,望着某處,毫無聚焦。
  牧騰定定的看着她,道:“男人。”
  沒有察覺牧騰的視線,胡芯兒靠着石櫃,手裏端着水碗,若有所思,沉着的模樣看上去就像是裝着另一個靈魂似的,根本和她的性子不符。
  “你知道是誰?”
  牧騰握着筷子的手搭在膝蓋上,聲音低沉有力。
  “不確定,我想請假回去。”
  要真的是二孃,她一定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總不能把自己的命一直攥在她的手裏吧!
  “最近肯定是不會給准假的,而且趁着下雨天,我還想把養牲口的事給落實了,你書看的怎麼樣了?”
  那就等這件事過去再說。
  胡芯兒道:“晦澀難懂,不過我已經努力了。”
  “簡單的學學就好。”
  ……
  喫完飯,左斌也喝的差不多了,看着雨勢,牧騰勉強留左斌在他的屋裏。
  他也喝了不少,還堅持幫胡芯兒把碗送進廚房。
  馬燈之前被牧騰隨手掛高了。
  胡芯兒想要點都夠不到。
  “牧騰,你幫我把燈點着,不然我什麼都看不見啊!”
  牧騰就站在她身後,把手裏的鍋放在竈火上,又把胡芯兒的碗接的放在竈臺上。
  “你站着別動,我來。”
  胡芯兒是真佩服這些人,莫不成他們有夜視眼,她剛纔從院子過來,也是藉着屋子裏那一點點聊勝於無的光,這一進廚房就是一抹黑啊!
  燈就在水缸上面的牆上掛着,胡芯兒就挨着水缸站着,見牧騰靠近,她想躲開,又怕絆到什麼,別再栽一跤,就只得往後靠。
  缸硌着腰生疼。
  牧騰和她已經緊挨着了,她的鼻尖就在他的胸膛處,他身上的酒味很重,還混合着皂莢的味道。
  牧騰寬大的身軀把她包圍着。
  胡芯兒只感覺心臟一點一點的加速,空氣都有些稀薄。
  “牧騰!”她輕輕的喚一聲。
  牧騰從兜裏摸到洋火,正要拉開馬燈的罩子,聽到細細軟軟的呼喚,他低頭應了一聲,“嗯?”
  牧騰的聲音本就很好聽,此時又喝了酒就帶着些許感性,他隨意的嗯一聲,尾音輕輕上揚,別提多好聽了。
  連空氣都帶着曖昧的因子。
  她遲疑了一下,牧騰已經垂頭和她放平角度。
  並不是她看見的,而是她感覺到了那灼熱的氣息。
  胡芯兒臉一熱,吞嚥了一下,兩隻手扒着身後的水缸,指尖沁涼,卻滅不了她全身的燥意。
  “不用害怕,我在!”
  她,她不是害怕好吧,“後面的水缸硌着我了。”
  她話音一落,牧騰的大手就落在她的腰上,把她往自己身上一推,他並沒有動,所以本就沒空間的兩人,更是貼合在了一起。
  他的力氣很大,胡芯兒上身慣性的朝後跌去,她嚇的趕緊抓住牧騰的衣服。
  牧騰喫火鍋喝酒,熱的只穿了一件秋衣,套了一個夾馬甲,馬甲還是敞開的。
  胡芯兒的手,就這樣抓在了他的前邊的點上。
  牧騰悶哼一聲,要命,她是真的看不見,還是故意的。
  “對不起,我,你那麼用力做什麼。”要不是那麼用力,她會抓嗎?
  胡芯兒趕緊就收回手,誰知牧騰哪肯給她逃走的機會,一手箍住她的後背,他的手很大,扣住她脖頸的時候連後腦勺都一起扣住了。
  直直按向自己,尋着那道呼吸,重重的貼了過去。
  胡芯兒被吻的猝不及防,脣上和鼻息間傳來的酒意告訴她,牧騰喝醉了。
  要不然他怎麼會這麼霸道,還有點急。
  好長時間沒親了,他看到喫不到,下午他就像狠狠抱着親一頓,奈何還是怕她怒火。
  萬一惱火,以她剛烈的性子,他這輩子也沒指望了。
  今晚本想親一口一解單相思就行,誰知這丫頭竟然敢挑起他的火,他有啥辦法。
  他已經不滿足淺嘗,頂開她的牙齒就直入。
  胡芯兒鼻子堵得厲害,發出嚶嚀的抗議聲。
  但是她這聲音卻被牧騰聽成另一種意思。
  腹間一抽,他又狠狠的吻了幾下,快速放開。
  再不放開,他覺得自己會死掉,丫頭自然是不能碰的,他只得自己憋死。
  其實差點沒憋死的是胡芯兒,她感冒了,鼻子不通氣。
  牧騰鬆開她後,她大口的喘着粗氣。
  他摟着胡芯兒並沒有鬆開,大手揉着她的後腦勺,溫柔呢喃,“芯兒,做我的女人吧!”
  霎時,胡芯兒全身都像燒着了似的,窩在牧騰懷裏一動也不敢動,吸了吸鼻子。
  牧騰等了半天不見她回答,以爲她哭了。
  心下一驚,趕緊低頭道:“芯兒,我稀罕你,你要是感覺我也不錯,那咱倆處對象,我不是要輕薄你。”
  不是輕薄是什麼,這個登徒子,要不是她沒反感,指定一巴掌拍上去。
  不過,他這是表白?
  這個大老粗,表白怎麼這麼變扭?
  好像在問,這白菜怎麼賣,要是賣就賣,不賣就拉倒的感覺。
  她憋了一下,嗡嗡道:“感冒會傳染。”
  感冒會傳染?
  牧騰一愣,烏漆嘛黑的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他有些摸不着頭腦,這是變相的回答?
  那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冷風從門口灌進來,察覺到胡芯兒抖動了一下肩膀。
  牧騰怕她着涼,把馬甲脫下護住她的腦袋,帶着她跑回屋子。
  把蠟燭給點上。
  胡芯兒見他跑出去,還以爲他走了,剛準備關門,平息一下內心,誰知牧騰去而復返,手裏還拿着一個痰盂,把痰盂放在門口的靠牆那邊。
  他就像一個丈夫一樣自然的做着這些事。
  不,應該說村裏的很多丈夫很大男子主義,沒本事還派頭很大,根本就不屑做這些事。
  “你別站着了,上炕睡,一會涼了。”
  牧騰身上的秋衣已經溼了,頭上的雨水順着臉頰留下。
  他一點也不覺得涼,漆黑的瞳仁裏,蘊藏着一團越燃越盛的火焰,好似下一刻就要將胡芯兒吞
  噬似的。
  胡芯兒抿抿脣,水眸移開,猶豫了一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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